阊阖风

长苏景琰白月光(RPS凯歌凯)
金光瑶朱砂痣
史同雍怡雍,女皇
现坑毛骗庄宝庄+双宁

我真的好久没做过绿皮火车了。
惊讶于没有随座标配的充电插头,推车叫卖小食品也还没实现电子支付,上床的脚蹬子我们都没有一下研究透,最后撑着床栏翻上去。它有很多东西好像还在那个年代延续。现在正播放舒缓的音乐,我却只记得从前有跟现在同样的相对侧身通过的紧窄过道,同样的路边匆匆而过的路灯暖黄的光,同样在间或响起某地方言或稚儿啼闹后归于一阵阶段性的寂静。
也许是灯光较于以往更亮了些,昏黄的暖软被亮晃晃的白取代;也许中铺的空间腾挪之间过于逼仄,是年幼每次都能被护在下铺的我所体会不到;也许是从前的我实在鲜少这样沉默而懒倦,对旅程的憧憬冲撞地心跳清晰可闻直至入眠,全程忍不住叽叽喳喳跟同行家长说话。当然,也有可能什么都没有变,独我的记忆出了偏差,使得这场景怎么也无法相合。于是我在等,早早就躺在床上等着灯息,然后整个车厢就暗下来,也静下来,只间或出现一两声,两三年声的老年人方言或是幼孩极有辨识度又极认真的疑问。车到站了,就停下来歇一会儿,慢慢地再踏回原速,这里的世界就又只剩下匀速闪过的路灯和轨道的匡匡。当手机的声音减少到被淹没,白晃晃的灯光彻底被窗外昏黄的路灯取代,逐渐颠倒的作息仿佛重回规律,再也想不了究竟何人在侧……那时的旧场景就都回来了。
我是真的很久没有躺上绿皮火车的硬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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